早些时候美国白宫发言人则表示,美国对中国新法深表不安。他说,该法将大大缩小中国公民社会的空间,增加美中人员和组织间的接触难度。
然而,美欧对中国的批评难以掩盖其自身的虚伪。例如,改法取消了对境外NGO代表机构在中国大陆数量上的限制。要知道,以前只允许设立一个办事处。今后它们可以根据业务上的需要设立代表机构,但其数量和地点要经过有关部门批准。另外,该法还取消了NGO在中国驻在期限不超过五年的规定。同时规定,中外高校、医院、自然科学和工程技术学院之间的人员交流和合作,仍然根据现行有关规定实施。
今年3月傅颖作为人大会议新闻发言人向外界首次透露,中国有6千多家境外NGO。她说,NGO给中国带来技术、资本和有益的经验,为国家发展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外国人士从事环保、儿童教育,为贫困阶层提供援助。在新法通过前,所有这些活动都只受到针对商业性组织制定的相应法规的调节。由于没有响应的法律基础,境外NGO经常不得不暗中操作。新法同时也成了一揽子有关国家安全法律中的一个。中国遇到的安全问题越来越复杂。正因为如此,境外NGO境内活动管理法的一些条文与国家安全法和反恐法密切相关。
专家们就此指出,中国法律的许多条款与俄罗斯相应法律遥相呼应。而俄罗斯通过这种法案,是为了限制西方把NGO作为工具影响我国国内政策的能力。在境外NGO干扰我国政治生活的许多事实被曝光后,这些条款都被写进了该法中。
俄罗斯西佳金是俄罗斯非政府组织法的起草人之一。他说,中国人大代表在起草该法时,同俄罗斯同行进行了磋商,借鉴了我们的经验。还在2013年俄罗斯国家杜马第一副主席梅利尼科夫就说过,中国对俄罗斯通过的非政府组织法很感兴趣。他说:“他们也有得到其他国家资助的非政府组织。他们希望认真研究一下我们的法律,看看有哪些值得借鉴的”。梅利尼科夫解释说,中国之所以感兴趣,是因为遇到了类似的问题。
实际上,不仅中国和俄罗斯国家安全遇到过来自西方非政府组织的威胁。柬埔寨也在酝酿一部法律,试图阻止以洗钱的方式资助这些组织。印度政府也在调查福特基金会的资金来源。印度也冻结了绿色和平组织驻印机构的银行账号。新德里怀疑这些组织从事非法活动不无根据。现已证明,NGO就曾向参加抵制有俄方参与的库丹库拉姆核电站建设的活动的人提供过资金。然而美欧环保人士却不资助那些反对法国和美国要在印度建核电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