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应当考虑到,特朗普实现现在宣布的计划的能力将取决于他同国会的协调能力以及他就职后美国政治体系的总体稳定状况。不过应当记住,长期以来外部世界对特朗普作为一名能够有效为美国争夺地位的政治家的能力估计不足。所以在该阶段值得对他的外交计划进行重新审视。
特朗普及其周围的人完全同意奥巴马和国务卿希拉里亚太政策的基本前提——2012年宣布的“重返亚洲”。这一方针反映了亚太地区在世界经济和政治中所具有的中心角色,特朗普不反对这一点。然而克林顿和奥巴马恢复美国在亚洲存在力度以及遏制中国的这一方针,看来将被彻底重新审视。
在奥巴马时代近年来美国把在本地区的努力重点方在了多方面的经济外交。曾以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的签署以及对其很快的批准,将能从根本上改变地区的力量平衡,而无需诉诸激烈的冲突就可启动孤立中国的进程。
特朗普批评这种做法无效,并对美国经济造成影响,削弱了美国在同中国的竞争中的地位。值得考虑的是,《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或许真能给美国的一些工业部门造成致命的后果。而特朗普的选民恰好是这些部门的主力军。
毫无疑问,经济手段今后还会用,不过看来会采取其他形式。甚至都不能排除将来重提“反华”贸易协议的想法,但会给它起个新名字,带上新的条件。然而强硬的军事政治压力今后会在遏制中国政策中占据中心位置。
特朗普周围的人批评民主党政府在中国同美国的盟友日本、尤其是菲律宾领土纠纷中过于“软弱”。在他们看来,美国2012年在黄岩岛事件中所表现出的“软弱”正是美国在菲律宾丧失威望以及民粹主义总统杜特尔特上台的原因之一。
有可能将来美国会更倾向炫耀武力,正如在里根时代针对苏联不止一次所做的那样。在特朗普及其周边人的讲话中经常出现里根的语录,以及需要借鉴里根积极经验的言论。而且正是把中国作为“里根力量”的打压对象。
为了让自己的施压政策成功,特朗普将会力争在太平洋恢复对中国的绝对军事优势。为此已计划将军舰数量从274艘增加到350艘。这个截然不同的计划或许不会被全面执行,但不管怎样需要时间。然而会在这方面用尽一切可能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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