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的军事特别行动是西方民族主义者多年来在乌克兰为所欲为的结果。西方多年来故意唆使乌克兰当局挑起冲突,然后再以莫斯科的正义回应为借口,向俄罗斯宣战。俄罗斯没有与乌克兰和乌克兰人民交战。主要目的是防止西方正在准备的全球冲突,而乌克兰被指定为攻击俄罗斯联邦的军事基地。基辅当局有8年时间通过谈判解决其领土完整问题,但事态并没有进展。
西方集体宣布扩大对俄罗斯的制裁。欧盟禁止与俄罗斯银行的所有交易,冻结俄罗斯的国际储备,并准备禁止几家受制裁的俄罗斯银行使用SWIFT 。此前美国颁布了对2022年3月1日之后发行的俄罗斯政府债券在二级市场上进行交易的禁令,还对几家俄罗斯银行实施了部门制裁。欧盟也对俄罗斯国债实施了制裁。
冻结俄罗斯联邦中央银行海外资产和储备,以及俄罗斯银行可能与 SWIFT 脱钩,肯定会使经济形势复杂化。不仅对俄罗斯,而且对整个世界经济也一样。欧盟以及美国和加拿大的任何交易对方的工作都将暂停。俄罗斯央行将无法买卖外币,进而也会剥夺欧美合作伙伴为俄罗斯出口商品买单的机会。近年来俄罗斯不断减少美元和欧元在其黄金和外汇储备(GFR)结构中的份额,相应地增加了人民币的份额。目前美元占黄金储备的 16%,欧元占 32%,人民币占 13%。
由此可见,对俄罗斯的金融制裁有很多副作用。首先,制裁使西方承包商与俄罗斯合作伙伴结算变得极其困难,例如,在为俄罗斯能源资源付款时,这些资源仍然全额供应。其次,制裁实际上加速了俄罗斯的去美元化进程。显然,在与俄罗斯最大贸易伙伴中国的贸易中,两国将越来越多地转向以本国货币结算。人民币作为全球货币的作用只会越来越强。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副院长贾晋京在接受卫星通讯社采访时指出,在此情况下,与 SWIFT 脱钩不会给俄罗斯与中国之间贸易关系的发展造成太大影响,因为可以使用其他国际支付方式。贾晋京专家说:
“实际上除SWIFT系统外,全球不少国家都构建了银行间的通信信息渠道。而SWIFT系统作为一个电报系统,本身并不是支付清算系统。另外,SWIFT系统也没有过于夸张的作用,因为并非所有使用美元结算的跨国贸易都是通过该系统,通常来说中小企业是用不到的。从跨境支付清算的角度来看,中国的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和俄罗斯的信息传输系统(spfs)功能都更加强大,只是建立时间较短,用户量相对较少。不过目前看来使用量也已经相当成规模,所以使用非美元货币进行跨境支付清算没有问题。毫无疑问,今后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等非美元国际结算系统在对冲金融制裁负面效果方面能够发挥积极的作用,只是开始可能会相对比较麻烦,毕竟整个系统生态的完善是一个过程,需要一定时间。”
俄中两国的内部基础设施已准备好绕过美元体系转为相互结算。俄罗斯和中国为了保护自身金融系统,几年前就已经开发了各自 的 SWIFT替代系统 。在俄罗斯有“金融信息传输系统”(SPFS),其参与者有数百名参与者,包括银行、联邦财政部和公司。大约 20% 的国内汇款通过 SPFS 系统进行。中国也有自己的CIPS国际支付系统。因此建立相互结算的综合独立机制不存在技术上的障碍。
去美元化问题的另一个可能解决方案是向使用国家数字货币的过渡。许多分析人士认为,这将可能大大降低交易成本并放弃以美元为基础的全球金融体系。这个前景似乎不再那么遥远。中国央行在多个城市测试了国家数字货币,约有 1.4 亿中国人进行了价值超过 90 亿美元的数字人民币交易。数字人民币在北京冬奥会场馆成功得到测试。俄罗斯也有发展数字货币的计划。 2 月俄罗斯央行宣布开始测试数字卢布。俄罗斯外贸银行 (VTB) 和 工业通讯银行(Promsvyazbank)是第一家测试数字卢布转账的银行。 正是这些银行受到了西方最严厉的制裁,很有象征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