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中国发展高层论坛上发言并指出,在政府债务用途上,中西方存在着本质区别:中国政府的债务资金更多的用于基础设施等公共投资,而西方国家的政府债务主要用于养老等福利性的支出,很难产生未来的收入。
“同时,中国是高储蓄率的国家,外债水平也比较好,这一债务结构也决定了中国政府有更大的政策空间。”他称。
他还谈到,需要清醒的看到,在全球化遭遇困难,考虑外部的情况下,中国金融体系的稳健性也面临着新的情况、新的问题,特别是要关注发达经济体货币政策调整对中国金融体系的冲击。
中国央行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王一鸣周六表示,一旦通胀的预期得到确认,货币政策就要被迫逆向调整,成为经济复苏中潜在的风险挑战。若美联储政策边际调整,可能对中国的资本流入产生一定的逆向变化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