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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火与恐惧到新生活:顿巴斯事件10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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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卫星通讯社
3 月 14 日,俄罗斯首映故事片专门讲述了 2014 至 2015... 2024年3月15日, 俄罗斯卫星通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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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顿巴斯的特别军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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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2013年11月21日,乌克兰政府暂停与欧盟签署联系国协议的筹备工作。当天夜里,反对派在基辅独立广场举行声势浩大的反对欧洲一体化抗议活动。从这天起,基辅市中心掀起“乌克兰亲欧示威运动”。示威者捣毁独立广场和临近街道上的帐篷,抗议过程中,伴随占领政府大楼、反俄和纳粹演讲,直至1月中旬。2014年2月18日,最高拉达(议会)大楼附近,护法者和抗议者之间出现武装冲突。2014年2月22日,最高拉达做出国家元首自行解除宪法权力的决议,并定于2014年5月25日提前举行总统选举。2014年2月27日,最高拉达议员任命阿尔谢尼·亚采纽克为总理,形成新政府组成。乌克兰实际上已发生国家政变。2014年4月6日,乌克兰东南部和不认同纳粹掌权者的歧视性政策居民,占领了顿涅茨克州政府和乌克兰驻卢甘斯克安全局大楼。当年3月开始,乌克兰东部地区“欧洲迈丹”的反对者已在举行群众集会(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顿涅茨克、卢甘斯克和哈尔科夫)。集会者们要求解决俄语地位问题,进行宪法改革和实行地区分权。第二天,代总统亚历山大·图尔齐诺夫宣布成立反危机指挥部,并在乌东地区进行“反恐行动”。最为回应,顿涅茨克成立了共和国人民委员会,宣布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主权。4月15日,空中出现了乌克兰武装部队歼击机,第一枪打响了。顿巴斯陷入战争为明事实,展示顿巴斯居民遭受基辅民族主义政权歧视时的感受,俄罗斯卫星通讯社记者采访了出生于顿涅茨克的安娜。2013年11月“迈丹”事件爆发时,她还是中学生。安娜从任何人处都无法弄清整个事件将如何结束,大家认为“向反对派让步”就能摆脱困境,乌克兰将回到或多或少稳定的轨道。但2014年2月事件,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她说:“父亲和其他顿巴斯护法者紧急飞往基辅,意图从那里将‘迈丹’冲突中受伤的‘金雕’特战队员从那里运出。4月份,在顿涅茨克发生了抗议,16岁的我已经明白我们是另类。克里米亚加入俄罗斯后,我们真诚的希望会成为下一个加入者。”安娜回忆道,乌克兰新政府宣布反恐行动后,实质看是针对顿巴斯俄罗斯居民的惩罚性行动。她说:“当时我离开学校,乌克兰武装部队歼击机向机场方向投掷热焰弹。惊恐中我给父母打电话,不知发生了什么。”一段时间后明白真正的战争开始了。机场和他们家相距几公里,能够听到战斗声音。她说:“我们停课了,很多同学加入民兵队伍,街道上有坦克行驶,窗外寻常的街道能够看到爆炸的火光。”同时,完全不想从自家离开,道别甚至是被火光弥漫的旧居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她说:“确实害怕,我也没有其它房子。很自然地,最终决定将我送到莫斯科父母那里。各种原因,他们那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具体到自己的感受,我想说的是,放弃所有人和事是不对的。”家里着火了电影《呼叫乘客》中主人公之一的民团指挥官在和自己童年好友对话能说明很多问题,他的好友站在乌克兰民族主义一边。安娜认为,主人公说说的重要话语很大程度上体现了冲突的实质。指挥官说:“我们之间大的差别是,你们在仇恨,我们是在爱,且在愤怒中。”安娜回忆起亲西方政府掌权后自己家乡发生的变化。当时,他们家经常去马里乌波尔爷爷奶奶家,而乌克兰武装部队和“右区”民族武装分子已在这里深耕,当时,军官和民族主义分子不是一个整体机构。顿涅茨克和马里乌波尔之间被检查站隔开,因乌克兰武装部队仔细检查每个人,排起了长队。主要问题是:似乎与“分离主义分子有关”、“支持恐怖分子”和“对俄罗斯有好感”。安娜回忆道:“另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情是随处埋地雷的速度,我们亲眼看到汽车发生爆炸,仅仅是开到了路旁。”她表示,那些年里大家都认为一切将很快结束,但乌克兰方面的仇恨在加剧,东部地区的人也是难以理解。她说:“敖德萨五月事件(民族主义分子火烧工会大楼,约有50名对新政权持不同看法的人被活活烧死)表明已经无路可退。后来,枪击变得更为加剧,我们能够活下来是因为在一楼,可时不时的进入地下室。”安娜的毕业年是在斯拉维扬斯克(顿涅茨克州)郊外的学校度过的,这里变成了难民学校。在乌克兰政权控制区,民族主义快速盛行:所有能粉刷的地方都涂上了蓝黄色,号召“将分离主义分子”交出来。学校课程内容也发生了变化,大纲中的俄语量开始减少。安娜回忆说:“11年级第二学年我已在马里乌波尔上学,那个镇已设有民族主义的‘亚速营’基地,当地政府在我们学校给他们提供午餐,有时他们还会在村中巡逻。自家一部分成员去了克里米亚,我们需做出决定,尤其考虑到我要考大学的问题。”安娜的姐姐当时已赶到基辅,父母考虑将她送到姐姐那儿。她说:“我和妈妈了解到基辅高校的考入条件,有人和我们说,最好选择‘其它高校’,因为对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人的态度不好。”父母已在考虑转往俄罗斯,因顿涅茨克和乌克兰军队在打仗,通过边境并非易事。但最终安娜还是成功来到了莫斯科并考入高校。她回忆道:“很难忘记那条通过残垣断壁城市和村庄的路线”。新生活开始时很难习惯莫斯科的和平生活,任何响动都让我恐惧,很难从“求活”状态转入“日常”。她说:“我非常感谢父母,尽管困难重重,还是为我创造了我可建设新生活的安全条件。”安娜假期通常回到顿涅茨克家中,从那里再去马里乌波尔。我为亲人们担心,他们分散到边境的两边。有的人不想抛弃家园,有的出于意识形态加入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军事组织。安娜的父亲因工作在莫斯科和顿涅茨克共和国之间奔波,妈妈也不想扔下自己的父母。2015年局势升级后,某段时间出现了平静,冲突被冻结,乌克兰、俄罗斯和欧安组织代表签署的《明斯克协议》生效。但基辅政权并不想执行,他们经常向顿涅茨克共和国和卢甘斯克共和国方向射击,造成顿巴斯居民有数千人伤亡。2022年2月俄罗斯在乌克兰展开特别军事行动,《明斯克协议》彻底失效。曾参加协议签署的德国时任总理默克尔承认,协议只是在拖延时间,为乌克兰更好地战斗做准备。安娜回忆说:“同时,前往‘乌克兰方向’变得越来越让人屈辱,在检查站,我不断地遭到搜查,寻找‘分离主义征兆’,我们这样一直生活到2022年。”特别行动开始后,安娜经常回忆起2014年的事件,10年前,家中所有人都期望冲突即将结束,但很快明白,基辅犯罪政府不需要和平,只能武力才能制止。现在,俄罗斯做为正义力量,在尽其所能为顿巴斯同胞提供保护。安娜表示,像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赫尔松州和扎波罗热州的数百万居民一样,“我们支持俄罗斯,认为自己是其一部分”。2022年,顿卢、赫尔松和扎波罗热投票重返历史祖国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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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火与恐惧到新生活:顿巴斯事件10周年
2024年3月15日, 18:23 (更新: 2024年3月15日, 20:45) 评论
3 月 14 日,俄罗斯首映故事片专门讲述了 2014 至 2015 年乌克兰政变后,欧洲一体化支持者与反对者之间长达三个月的对峙以及顿巴斯的悲惨事件。该对峙事件被称之为“乌克兰亲欧示威运动”(欧洲迈丹)。《呼叫乘客》制片人认为这是“战场的延续”,由此再次唤起大家回忆那个令人生畏冬季事件的发展,普通人的命运如何变成大规模反对俄罗斯的交换筹码。
2013年11月21日,乌克兰政府暂停与欧盟签署联系国协议的筹备工作。当天夜里,反对派在基辅独立广场举行声势浩大的反对欧洲一体化抗议活动。从这天起,基辅市中心掀起“乌克兰亲欧示威运动”。
示威者捣毁独立广场和临近街道上的帐篷,抗议过程中,伴随占领政府大楼、反俄和纳粹演讲,直至1月中旬。2014年2月18日,最高拉达(议会)大楼附近,护法者和抗议者之间出现武装冲突。2014年2月22日,最高拉达做出国家元首自行解除宪法权力的决议,并定于2014年5月25日提前举行总统选举。2014年2月27日,最高拉达议员任命阿尔谢尼·亚采纽克为总理,形成新政府组成。乌克兰实际上已发生国家政变。
2014年4月6日,乌克兰东南部和不认同纳粹掌权者的歧视性政策居民,占领了顿涅茨克州政府和乌克兰驻卢甘斯克安全局大楼。当年3月开始,乌克兰东部地区“欧洲迈丹”的反对者已在举行群众集会(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顿涅茨克、卢甘斯克和哈尔科夫)。集会者们要求解决俄语地位问题,进行宪法改革和实行地区分权。第二天,代总统亚历山大·图尔齐诺夫宣布成立反危机指挥部,并在乌东地区进行“反恐行动”。最为回应,顿涅茨克成立了共和国人民委员会,宣布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主权。4月15日,空中出现了乌克兰武装部队歼击机,第一枪打响了。
为明事实,展示顿巴斯居民遭受基辅民族主义政权歧视时的感受,俄罗斯卫星通讯社记者采访了出生于顿涅茨克的安娜。2013年11月“迈丹”事件爆发时,她还是中学生。安娜从任何人处都无法弄清整个事件将如何结束,大家认为“向反对派让步”就能摆脱困境,乌克兰将回到或多或少稳定的轨道。但2014年2月事件,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她说:“父亲和其他顿巴斯护法者紧急飞往基辅,意图从那里将‘迈丹’冲突中受伤的‘金雕’特战队员从那里运出。4月份,在顿涅茨克发生了抗议,16岁的我已经明白我们是另类。克里米亚加入俄罗斯后,我们真诚的希望会成为下一个加入者。”
安娜回忆道,乌克兰新政府宣布反恐行动后,实质看是针对顿巴斯俄罗斯居民的惩罚性行动。
她说:“当时我离开学校,乌克兰武装部队歼击机向机场方向投掷热焰弹。惊恐中我给父母打电话,不知发生了什么。”
一段时间后明白真正的战争开始了。机场和他们家相距几公里,能够听到战斗声音。
她说:“我们停课了,很多同学加入民兵队伍,街道上有坦克行驶,窗外寻常的街道能够看到爆炸的火光。”
同时,完全不想从自家离开,道别甚至是被火光弥漫的旧居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说:“确实害怕,我也没有其它房子。很自然地,最终决定将我送到莫斯科父母那里。各种原因,他们那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具体到自己的感受,我想说的是,放弃所有人和事是不对的。”
电影《呼叫乘客》中主人公之一的民团指挥官在和自己童年好友对话能说明很多问题,他的好友站在乌克兰民族主义一边。安娜认为,主人公说说的重要话语很大程度上体现了冲突的实质。
指挥官说:“我们之间大的差别是,你们在仇恨,我们是在爱,且在愤怒中。”
安娜回忆起亲西方政府掌权后自己家乡发生的变化。当时,他们家经常去马里乌波尔爷爷奶奶家,而乌克兰武装部队和“右区”民族武装分子已在这里深耕,当时,军官和民族主义分子不是一个整体机构。
顿涅茨克和马里乌波尔之间被检查站隔开,因乌克兰武装部队仔细检查每个人,排起了长队。主要问题是:似乎与“分离主义分子有关”、“支持恐怖分子”和“对俄罗斯有好感”。
安娜回忆道:“另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情是随处埋地雷的速度,我们亲眼看到汽车发生爆炸,仅仅是开到了路旁。”
她表示,那些年里大家都认为一切将很快结束,但乌克兰方面的仇恨在加剧,东部地区的人也是难以理解。
她说:“敖德萨五月事件(民族主义分子火烧工会大楼,约有50名对新政权持不同看法的人被活活烧死)表明已经无路可退。后来,枪击变得更为加剧,我们能够活下来是因为在一楼,可时不时的进入地下室。”
敖德萨事件前不久,“迈丹”极端分子来到这里,组织了“为了乌克兰的统一”游行,最终导致与反迈丹运动活跃分子发生冲突。后者试图保护工会大楼,极端分子阻住建筑物出口并将其点燃。
安娜的毕业年是在斯拉维扬斯克(顿涅茨克州)郊外的学校度过的,这里变成了难民学校。在乌克兰政权控制区,民族主义快速盛行:所有能粉刷的地方都涂上了蓝黄色,号召“将分离主义分子”交出来。学校课程内容也发生了变化,大纲中的俄语量开始减少。
安娜回忆说:“11年级第二学年我已在马里乌波尔上学,那个镇已设有民族主义的‘亚速营’基地,当地政府在我们学校给他们提供午餐,有时他们还会在村中巡逻。自家一部分成员去了克里米亚,我们需做出决定,尤其考虑到我要考大学的问题。”
安娜的姐姐当时已赶到基辅,父母考虑将她送到姐姐那儿。
她说:“我和妈妈了解到基辅高校的考入条件,有人和我们说,最好选择‘其它高校’,因为对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人的态度不好。”
父母已在考虑转往俄罗斯,因顿涅茨克和乌克兰军队在打仗,通过边境并非易事。但最终安娜还是成功来到了莫斯科并考入高校。
她回忆道:“很难忘记那条通过残垣断壁城市和村庄的路线”。
开始时很难习惯莫斯科的和平生活,任何响动都让我恐惧,很难从“求活”状态转入“日常”。
她说:“我非常感谢父母,尽管困难重重,还是为我创造了我可建设新生活的安全条件。”
安娜假期通常回到顿涅茨克家中,从那里再去马里乌波尔。我为亲人们担心,他们分散到边境的两边。有的人不想抛弃家园,有的出于意识形态加入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军事组织。安娜的父亲因工作在莫斯科和顿涅茨克共和国之间奔波,妈妈也不想扔下自己的父母。
2015年局势升级后,某段时间出现了平静,冲突被冻结,乌克兰、俄罗斯和欧安组织代表签署的《明斯克协议》生效。但基辅政权并不想执行,他们经常向顿涅茨克共和国和卢甘斯克共和国方向射击,造成顿巴斯居民有数千人伤亡。2022年2月俄罗斯在乌克兰展开特别军事行动,《明斯克协议》彻底失效。曾参加协议签署的德国时任总理默克尔承认,协议只是在拖延时间,为乌克兰更好地战斗做准备。
安娜回忆说:“同时,前往‘乌克兰方向’变得越来越让人屈辱,在检查站,我不断地遭到搜查,寻找‘分离主义征兆’,我们这样一直生活到2022年。”
特别行动开始后,安娜经常回忆起2014年的事件,10年前,家中所有人都期望冲突即将结束,但很快明白,基辅犯罪政府不需要和平,只能武力才能制止。现在,俄罗斯做为正义力量,在尽其所能为顿巴斯同胞提供保护。
安娜表示,像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赫尔松州和扎波罗热州的数百万居民一样,“我们支持俄罗斯,认为自己是其一部分”。2022年,顿卢、赫尔松和扎波罗热投票重返历史祖国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