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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美洲如何成为纳粹的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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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拿大议会授予党卫军加利西亚师 98 岁“老兵”雅罗斯拉夫·贡卡 (Yaroslav Gunka) 荣誉的故事引起国际共鸣后,他成了世界媒体关注的焦点。据加拿大一本军事杂志发布的估计,至少有 2000 名希特勒军队的成员居住在这个国家。但南美洲也曾一度庇护过他们。 2023年10月3日, 俄罗斯卫星通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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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卫星通讯社记者采访了一位专家,企图弄明白南美何以成为纳粹逃亡者的据点。纳粹党士兵和高级成员在该地区生活的最引人注目的例子是约瑟夫·门格勒(Joseph Mengele),他曾是一名医生,也是党卫军上尉(Hauptsturmführer),他在实验中杀死了数千人。他的手段是真正的酷刑,极其残忍:他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做手术,甚至摘取器官。他对 3000 多对被关进纳粹集中营的双胞胎进行了实验。其中只有200人幸存,人送绰号“死亡天使”。他在20 世纪 40 年代末受到逮捕的威胁。他逃到阿根廷,然后搬到巴西,在其他人的帮助下,在圣保罗州的不同地点居住。20世纪70年代,他改换了身份并使用了朋友沃尔夫冈·格哈特(Wolfgang Gerhardt)的文件。尽管门格勒犯下许多罪行,但他从未被捕过。许是命运的捉弄,1979 年,他在圣保罗海岸的伯蒂奥加 (Bertioga) 海滩上溺水身亡。1985年,巴西联邦警察在来自三个国家的犯罪学家小组的帮助下,挖出了埋在恩布(Embu)的门格勒的尸体,并得出结论,这就是那个隐匿了30多年的纳粹分子。“老鼠道”、当地精英、跨国公司和天主教会美洲大陆被以纳粹军官、科学家、士兵和合作者的避风港而闻名于世,通过天主教神职人员、跨国公司、美国情报机构、前纳粹党成员和当地精英管理的“老鼠道”收容了数以万计的逃亡者。里约热内卢大学美洲研究中心(UERJ)历史学讲师兼研究员若昂·克劳迪奥·皮蒂洛(João Cláudio Pitillo)表示,这种“老鼠道”的形成具有以下几个原因:过去几十年来,德国移民和意大利移民造成的紧密文化联系,当地精英参加法西斯意识形态政党、与跨国公司的经济联系以及战后时期的地缘政治利益。拉丁美洲的人口激增始于 20 世纪 60 年代,在此之前,这块大陆的居民很少,这“有助于掩盖这些具有法西斯倾向的外国人的存在”。得益于葡萄牙的安东尼奥·德·奥利维拉·萨拉查(Antonio de Oliveira Salazar,1889-1970)的政权以及西班牙的弗朗西斯科·佛朗哥(Francisco Franco,1892-1975)的政权,其中许多人获得了文件和护照。“许多人仍处于阴影之中,但其他人则帮助执行迫害政策”虽然南美大陆收容了数千名纳粹退伍军人和合作者,但约瑟夫·门格勒、沃尔特·劳夫(Walter Rauff)、弗朗茨·斯坦格尔(Franz Stangl)、约瑟夫·施瓦姆伯格(Joseph Schwammberger)、埃里希·普里克(Erich Priebke)、格哈德·博恩(Gerhard Bohne)等那些因自己在战争期间和战后的行为而闻名的人,向那些宁愿默默无闻的人提供了支持,这被历史学家称为“自保政策”。另一个例子是有着欧洲最危险人物名声的奥托·斯科尔兹尼(Otto Skorzeny),他作为佛朗哥时代前往西班牙的难民,通过自己名下的进出口公司与多个拉美国家保持着关系。纳粹的融入是“对美帝国主义的让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刚结束后,它很快就被新世界逻辑所取代,在这个新的世界中,纳粹成为冷战的积极参与者。这位专家表示,失败的纳粹一方“从不接近其它开展更多民主辩论和更广泛追击法西斯主义的国家”。美国得以利用这一机会,在开展所谓的“回形针行动”(Operation Paperclip)期间,将许多科学家,特别是火箭科学家和武器科学家融入本国社会。而拉丁美洲和其它国家则出现了酷刑和惩戒专家,例如被称为“里昂屠夫”的克劳斯·芭比(КлаусБарби,)。另一个接受了大部分纳粹镇压制度的国家是西德,或者说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它为许多纳粹分子恢复名誉,并将其纳入其警察系统。“我们一直梦想着法西斯主义的回归”拉丁美洲法西斯主义和纳粹主义历史中的另一个重要因素是当地精英接受这种意识形态。例如,巴西拥有除德国以外最大的纳粹政党。历史学家指出,在巴西,军方始终反对热图里奥·瓦加斯(Getúlio Vargas)参战。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接近尾声时,瓦加斯政府宣布对法西斯主义和纳粹主义的帮凶进行大规模特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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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美洲如何成为纳粹的避难所
2023年10月3日, 09:28 (更新: 2023年10月3日, 11:08) 评论
在加拿大议会授予党卫军加利西亚师 98 岁“老兵”雅罗斯拉夫·贡卡 (Yaroslav Gunka) 荣誉的故事引起国际共鸣后,他成了世界媒体关注的焦点。据加拿大一本军事杂志发布的估计,至少有 2000 名希特勒军队的成员居住在这个国家。但南美洲也曾一度庇护过他们。
俄罗斯卫星通讯社记者采访了一位专家,企图弄明白南美何以成为纳粹逃亡者的据点。
纳粹党士兵和高级成员在该地区生活的最引人注目的例子是约瑟夫·门格勒(Joseph Mengele),他曾是一名医生,也是党卫军上尉(Hauptsturmführer),他在实验中杀死了数千人。
他的手段是真正的酷刑,极其残忍:他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做手术,甚至摘取器官。他对 3000 多对被关进纳粹集中营的双胞胎进行了实验。其中只有200人幸存,人送绰号“死亡天使”。
他在20 世纪 40 年代末受到逮捕的威胁。他逃到阿根廷,然后搬到巴西,在其他人的帮助下,在圣保罗州的不同地点居住。20世纪70年代,他改换了身份并使用了朋友沃尔夫冈·格哈特(Wolfgang Gerhardt)的文件。
尽管门格勒犯下许多罪行,但他从未被捕过。许是命运的捉弄,1979 年,他在圣保罗海岸的伯蒂奥加 (Bertioga) 海滩上溺水身亡。
1985年,巴西联邦警察在来自三个国家的犯罪学家小组的帮助下,挖出了埋在恩布(Embu)的门格勒的尸体,并得出结论,这就是那个隐匿了30多年的纳粹分子。
美洲大陆被以纳粹军官、科学家、士兵和合作者的避风港而闻名于世,通过天主教神职人员、跨国公司、美国情报机构、前纳粹党成员和当地精英管理的“老鼠道”收容了数以万计的逃亡者。
里约热内卢大学美洲研究中心(UERJ)历史学讲师兼研究员若昂·克劳迪奥·皮蒂洛(João Cláudio Pitillo)表示,这种“老鼠道”的形成具有以下几个原因:过去几十年来,德国移民和意大利移民造成的紧密文化联系,当地精英参加法西斯意识形态政党、与跨国公司的经济联系以及战后时期的地缘政治利益。
“意大利和德国在这个地区的
殖民统治非常强劲,因此文化联系只会不断扩大,”皮蒂洛说。“这种关系使得人们很容易迁出这些国家。”
拉丁美洲的人口激增始于 20 世纪 60 年代,在此之前,这块大陆的居民很少,这“有助于掩盖这些具有法西斯倾向的外国人的存在”。得益于葡萄牙的安东尼奥·德·奥利维拉·萨拉查(Antonio de Oliveira Salazar,1889-1970)的政权以及西班牙的弗朗西斯科·佛朗哥(Francisco Franco,1892-1975)的政权,其中许多人获得了文件和护照。
“许多人仍处于阴影之中,但其他人则帮助执行迫害政策”
虽然南美大陆收容了数千名纳粹退伍军人和合作者,但约瑟夫·门格勒、沃尔特·劳夫(Walter Rauff)、弗朗茨·斯坦格尔(Franz Stangl)、约瑟夫·施瓦姆伯格(Joseph Schwammberger)、埃里希·普里克(Erich Priebke)、格哈德·博恩(Gerhard Bohne)等那些因自己在战争期间和战后的行为而闻名的人,向那些宁愿默默无闻的人提供了支持,这被历史学家称为“自保政策”。
“约瑟夫·门格勒在巴西去世,并化名下葬。他与其他几名同样在战后逃亡的德国人保持联系,并保持与纳粹的联系。”
另一个例子是有着欧洲最危险人物名声的奥托·斯科尔兹尼(Otto Skorzeny),他作为佛朗哥时代前往西班牙的难民,通过自己名下的进出口公司与多个拉美国家保持着关系。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刚结束后,它很快就被新世界逻辑所取代,在这个新的世界中,纳粹成为冷战的积极参与者。
这位专家表示,失败的纳粹一方“从不接近其它开展更多民主辩论和更广泛追击法西斯主义的国家”。
美国得以利用这一机会,在开展所谓的“回形针行动”(Operation Paperclip)期间,将许多科学家,特别是火箭科学家和武器科学家融入本国社会。而拉丁美洲和其它国家则出现了酷刑和惩戒专家,例如被称为“里昂屠夫”的克劳斯·芭比(КлаусБарби,)。
另一个接受了大部分纳粹镇压制度的国家是西德,或者说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它为许多纳粹分子恢复名誉,并将其纳入其警察系统。
“华盛顿协调这些国家把法西斯主义问题抛在脑后,因为其中许多国家正在帮助与
共产主义者作斗争。”
拉丁美洲法西斯主义和纳粹主义历史中的另一个重要因素是当地精英接受这种意识形态。例如,巴西拥有除德国以外最大的纳粹政党。
“美洲迄今仍然存在纳粹政党和组织,但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纳粹政党和组织在大多数拉丁美洲国家被禁止。但在战前,这些政党是合法的,并且与其欧洲上级组织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皮蒂洛说。
“战前认同纳粹主义的当地精英,在战后并没有停止认同纳粹主义,相反,当地精英开始秘密工作。他们继续帮助这些对他们来说曾是英雄的人物,他们是曾经战败但需要帮助的重要人物。他们也一直梦想着法西斯主义的卷土重来。”
历史学家指出,在巴西,军方始终反对热图里奥·瓦加斯(Getúlio Vargas)参战。
“他们希望与阿根廷和智利处于同样的状态,表现出最终使德国受益的中立态度。”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接近尾声时,瓦加斯政府宣布对法西斯主义和纳粹主义的帮凶进行大规模特赦。
“这翻开了南美洲历史上新的一页,因为很快整个拉丁美洲就陷入了冷战。我们的想法是与共产党人作斗争,”皮蒂洛认为。
“巴西是拉丁美洲受害最严重的国家:该国损失了30多艘船只,在这些船只沉没时失去了千余人,在这种情况下,巴西却从未对纳粹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支持者进行认真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