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我们需要摆脱这样的想法,即所有问题都会有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我们可以用一项条约覆盖所有,我们需要以不同方式处理这些问题。”贝尔表示。
“解决每个(问题)时都需要考虑到第二层问题。但这并不意味着立即解决所有问题。我们需要给自己灵活性和可能性来逐步应对这些挑战。”贝尔说,“我们与这两个国家有着不同的关系,有着不同的(互动)历史。无论与俄罗斯的交往多么困难,我们已经做这样的工作60年。”但她表示,美中两国在军控与裁军领域的交往历史并不相同。
美国负责核武器和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政策的副助理国防部长理查德·约翰逊则表示,“俄罗斯人对军控太了解了。在草拟与俄罗斯未来的军控条约或其他协议时,我们必须考虑到中国军队的增长。这并不意味着美俄之间不能实行双边军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