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印太地区,美国通过双边和多边军事协议和联盟对中国实施军事“遏制”,其中最重要的是由澳大利亚、英国和美国联合组成的AUKUS。澳大利亚国防部副部长休·杰弗里(Hugh Jeffrey)3月4日表示,澳大利亚和美国必须加强国防工业合作,以便更好地应对印太地区特别是中国的威胁。他表示,俄罗斯和中国在一些创新军事领域领先于美国及其盟国,冷战时期建立的军工架构已不再能应对当前的挑战。
中国时政评论人司马平邦表示,中俄在包括军工潜力在内的许多领域内对美国及其盟国确实构成了严重的军事竞争。
司马平邦说:"中俄两国至少在最近10年时间一直在建设更紧密的战略伙伴关系,其重要标志之一就是中俄已经在火箭和导弹发射(国家战略安全)领域实现了完全“背靠背”的互相信任,且在诸如上海合作组织和金砖国家、一带一路倡议等国际关系框架下达成多重信任和支持;而且,长达两年的俄乌冲突实际上是验证了中俄这种“新型大国关系”的稳定性,中俄虽然不是军事同盟国家,但这也缘于现在的中俄关系和军事实力足以应对和承受的安全威胁,中俄军事关系的可能性很深、很丰富,这也是令美国和盟友们完全摸不准的;另外,中俄两国都有非常强大的国防工业动员能力,重工业水平都处于世界领先水平,而相比之下,AUKUS却尤其并不具备这样的实力,它只是一个以美国为核心的寄生性体制,若美国垮了,这一体制自然就不行了,而单纯以澳大利亚的工业实力,再发展30年也追不上朝鲜的军事工业水平,其短板显著"。
按照中国财政部的报告,今年中国的军事预算增长了7.2%,达到约2310亿美元,几乎与去年7.1%的增幅持平。 但从绝对值来看,中国官方公布的军费开支明显低于AUKUS的总军费预算和美国的个人预算。美国总统拜登去年12月签署了一项拨款8860亿美元用于军事需求的法案,其中分别包括用于军事支持乌克兰和在印太地区对抗中国的资金。特别是,白宫政府目前正在等待国会批准额外的950 亿美元军事预算,其中33 亿美元将用于资助AUKUS。因此,2024年美国军费总额将比去年增加8%左右。与此同时,英国军费开支将增长12.5%,达到660亿美元左右,澳大利亚军费预算将达到350亿美元的历史峰值。
除绝对数外,军费开支规模还用综合经济指标来表示。根据官方数据,中国的军事预算仅占国内生产总值的1.2%,远低于大多数AUKUS和北约成员国所争取的2%的门槛。2023年美国军事预算约占GDP的3.5%。与此同时,根据彼得·G·彼得森基金会的估计,2022年军费开支约占美国联邦预算总支出的12%。与此同时,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的数据显示,2022年中国的国防支出不到其预算的5%,低于英国和澳大利亚。人均军费开支也是无法比较的。根据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和北约的估计,到2022 年,中国、美国、澳大利亚和英国的人均军费开支分别为201 美元、2169 美元、2169 美元和1000 美元。
司马平邦说:“若完全以美元计价,则美国、英国和澳大利亚(AUKUS)的军费开支应该可以产生至少超过中俄合起来2到3倍的军事实力,但是事实是,军费开支还不足美国十分之一的俄罗斯已经可以在乌克兰战场与所有美西方国家(北约)在代理人战争坚持两年,且越来越占据主动和上风;虽然面对太平洋方向,俄罗斯的军事实力到底如何还没有接受实战的检验,但我相信中国以美国三分之一军费开支而建立起来的针对AUKUS的强大威慑是实实在在的,是肉眼可见的,这也是军费和GDP比值所代表不了的”。
通货膨胀水平、根据特定国家生活成本、军用设备生产成本进行调整的军工综合体和军队工资水平以及研发费用等也对军事预算的规模和增长起了不小的决定性作用。此外,美国正在大幅增加向远离本国边界的多个方向投射力量的成本,这增加了与供应相关的成本,并使其失去了专注于单一地区的机会。其中,由于卷入中东和乌克兰冲突,他们仅将一部分资源投入印太地区。因此,在对特定战区各国武装部队进行比较分析时,国防预算拨款的绝对数量并不能充分反映其有效性。
司马平邦表示,在目前的军事政治格局下,西方国家的军费开支已经达到顶峰,给西方国家的经济带来压力。 因此,越来越难以证明其每年进一步增加的合理性:
司马平邦说:“我认为一个国家的国防预算在GDP中的占比的走向,是越来越大,还是越来越小,与该国家的GDP增长程度关系极大,虽然最近几年中俄两国的GDP增长也不很迅速,但相比之下美西方国家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经济困难,加之俄乌冲突实为一场美西方国家进行的最大可能动员的代理战争,而不是像俄罗斯所从事的是保卫国家安全的战争,所以这些国家在和平时期输出的军事能力基本上已经见顶;即使在亚太地区,AUKUS与中国和俄罗斯之间的矛盾也很相似,中俄两国扩大军事实力的目的都是为保卫自己的领土安全,而美国和盟友们却是为了保护自己在他国和国际海域上霸权和侵略利益,后者是很难进行更大范围的国家动员的,穷兵黩武终究不得人心,最终也会限制其国防预算增长的幅度。”
近年来,西方军队面临军工状况不佳、人员和新兵日益短缺等诸多挑战。英国和美国媒体就曾多次报道军队招募志愿者的计划没有完成的问题,列举了军队威望下降、年轻人对服兵役失去兴趣、人口问题、军队推行种族、性别和性多样性等多种原因。欧洲其他军队和澳大利亚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
与此同时,在美国、澳大利亚和北约国家,有关所谓来自中国的军事威胁的声明数量不断增加,而欧洲情报、军事和专家界最近几个月已经开始煽风点火,称北约与俄罗斯未来不可避免要发生一场战争。在此背景下,多位德国官员甚至提议恢复强制征兵制。过去一个月,各方针对俄罗斯发表了一系列挑衅性言论。例如,立陶宛驻瑞典大使、前外交部长威胁称,如果与俄罗斯发生战争,将摧毁加里宁格勒;法国总统马克龙也不排除派遣北约部队参与乌克兰冲突。马克龙的言论在西方引发强烈反应,许多欧洲领导人和美国总统纷纷向选民保证北约部队不会直接参与战斗。
司马平邦表示,在当前形势下,很难让西方公众相信有必要在军队中实行强制征兵和大幅增加军费开支,因为他们没有看到来自莫斯科和北京的直接威胁,而与核大国发生直接冲突的可能也未得到社会的广泛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