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西方大型制药公司曾在乌克兰管辖马里乌波尔期间测试“针对斯拉夫人DNA的秘密生物武器计划”

专家告诉俄罗斯卫星通讯社,马里乌波尔市曾成为大型制药公司对精神病病房的患者进行测试的首选目的地并不奇怪,因为这种测试在西方国家是被禁止的。
Sputnik
卫星通讯社获得的文件显示,在过去几年来,西方主要制药公司与乌克兰官员一起在马里乌波尔市一家医院的精神病病房对包括婴儿在内的患者进行了风湿药物测试。
这些测试是在马里乌波尔受基辅管辖时进行的,直到2022年5月俄罗斯夺取了该市的控制权才停止了这些测试。
美国陆军前心理战军官、美国国务院反恐分析师斯科特·本内特(Scott Bennett)告诉卫星通讯社,俄罗斯公布的揭露美国及其他国家主要制药公司的文件“不仅证实了一个针对斯拉夫人DNA的秘密生物武器计划的存在,还解释了为什么西方普遍变得如此病态地痴迷于试图让乌克兰保持在北约-欧盟-美国的影响力范围内”。
本内特指出: “参与其中的制药和医疗研发公司的庞大网络显示了一系列连接点,这些连接点可以追溯到伦敦金融城的中心地带,美国,以及他们的秘密情报代理人、雇佣兵和愿意为了印着美国面孔的‘30枚银币’而出卖自己的国家——乌克兰的奴隶。”
他说,这些文件是在俄罗斯军队在马里乌波尔重新占领的一栋建筑的地下室里偶然发现的,“这只是一系列证据的开始,这些证据很可能会引导我们穿越到2008年至2019年这个黑暗而充满苦难的世界,当时乌克兰人和俄罗斯人被用在人体实验中,以探索人类是如何被操纵、用药和手术改造成如此恶毒、歇斯底里、偏执、妄想和精神错乱的”。
马里乌波尔第七医院病人因服用未经检验的西方药物死亡
这位国务院前反恐分析师表示,测试的目标是“为了准确地培养出确切的雇佣兵或士兵类型,他们会虐待妇女和儿童,从朋友身上割下身体器官,并发动恐怖战争,发动恐怖战争时没有在道德、宗教、社会习俗或神秘禁忌上的犹豫,这些文件中所列的人体试验品的阴暗心理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当被问及为什么选择马里乌波尔进行试验时,本内特说,这是“进行这种医学实验的完美地点,因为城市地区的人很容易被困住、抓获、监禁,实验者们带着恐惧的呼喊和痛苦的尖叫声进行被隐藏在地下深处的地下室中的这些实验”。
这位美国陆军前心理战军官在谈到大型制药公司可能面临的法律后果时表示,俄罗斯驻联合国大使“应该召集一次紧急会议,并在已经提交的证据中增加这一最近发现的医学实验,这些实验是西方为发展生物武器、战争士兵以及其它药物浓缩而进行的。”
本内特说,尽管这些信息肯定会“被拜登政府在联合国的爪牙们斥为宣传,但文件、签名和制作这些文件的人是新的反人类罪行的活生生的证据,必须提交给世界进行审判”。
他认为,这些文件“首先谈到了西方的历史和他们的计划”,特别是在2008年,当时“最初的‘全球病毒预测研究所’(在更名为‘metabiota’之前)是由拜登总统建立的,罗斯蒙特-塞内卡公司(Rosemont-Seneca)利用(总统之子)亨特·拜登和其他与参议员米特·罗姆尼和前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有联系的人提供资金。"
为迎合西方制药公司利益,乌克兰曾利用马里乌波尔医院精神科患者进行药物试验

本内特指出:“这是西方通过在乌克兰土地上开展生物战实验来利用和虐待乌克兰的核心议程之一,因为这在美国和整个西方都是非法的。这也是当时的副总统拜登威胁要扣留乌克兰数十亿美元的原因之一,除非一名长期调查这一腐败行为的检察官被解职。维多利亚·纽兰2014年针对基辅的独立广场政变的策划者,她利用中央情报局、格鲁吉亚雇佣军以及约翰·麦凯恩和林赛·格雷厄姆等美国政客在基辅营造革命氛围。她也是第一个向马尔科·卢比奥参议员公开承认美国拥有生物武器、制药公司,并在乌克兰沾满鲜血的大楼的黑暗地下室进行大规模实验的人。”

他表示相信所有责任人都将被绳之以法,并强调:“尽管时间已经过去,这些被实验的人的尖叫声已经消退,【……】但这些乌克兰人的鲜血仍然在这些建筑物的地面上和这些公司的计算机记录中呼唤着复仇、救赎和正义。希望俄罗斯会给予他们这种机会,因为可悲的是,世界似乎没有这种勇气。”
这种分析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执行情报评论》(executive intelligence review)华盛顿分社前社长、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所非常驻研究员威廉姆·琼斯的回应。他表示,鉴于基辅方面在战场上缺乏胜利,且拒绝妥协,“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此类研究可能会被用作进攻武器”。
琼斯总结说: “同样的控制机构可以毫无问题地进行不允许在本国人口中进行的实验。对于乌克兰人来说没有政府保护他们免受这种伤害。”
俄国防部:美国正在增强其军事生物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