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瓦兰家族 - 皮诺切特独裁统治的受害者
维维安娜·科瓦兰在接受卫星通讯社采访时讲道,皮诺切特上台后,她的家人和许多其他独裁统治的受害者一样,不得不忍受地狱般的生活。维维安娜的父亲、时任智利共产党总书记的路易斯·科瓦兰被逮捕并遭受酷刑。他的儿子也未逃过一劫,由于健康状况恶化,后来他在流放中去世,年仅28岁。
维维安娜回忆道:“一切都像其他成为独裁统治受害者的智利家庭一样:我的父亲被投入监狱,我的儿媳被投入监狱,我的兄弟也都被关进监狱里,我也被拘留在街上。”此外,她自己还被禁止在任何大学“学习甚至出现在校园”。
维维安娜说:“他们彻底毁掉了我们的生活,包括在所有方面。拿我来说,包括在学习、政治活动、甚至友谊方面。因为在独裁统治的那些年里,又有谁能和你沟通?我们是一个一直受到特别‘关照’的家庭。”“他们一直在监视着我们。也就是说,无论谁靠近我们,都会马上被认为是共产主义者。”
她的家人所遭受的痛苦如此之大,以至于科瓦兰现在都还感到“可怕的恐惧”,而且不想原谅那些犯有独裁罪行的人。
维维安娜继续说:“说实话,当人们和我谈论宽恕以及宽恕会治愈我的痛苦时,我说我不想要妥协或宽恕:我只想要正义。”维维安娜·科瓦兰告诉我们,她感到极为愤怒的是,对她哥哥的死负有责任的人至今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在苏联比在其他任何地方都快乐”
1976年在美国的斡旋下苏联和智利当局达成一致,路易斯·科尔瓦兰被交换为苏联异见人士弗拉基米尔·布科夫斯基,并在苏联获得政治庇护。
当时21岁的维维安娜·科瓦兰带着妹妹也来到了莫斯科。她说,她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个国家。早在智利政变之前,她的父亲就从苏联带来了各种礼物,使得她对这个国家并不陌生。例如,她学会了骑“俄罗斯自行车”。
俄罗斯首都和她的人民的“宏大”和“优雅”给维维安娜·科瓦兰留下了难忘的印象。她把苏联社会形容称“梦幻般”和“美妙”的,包括它所取得巨大成就。她说这些成就就是今天对许多国家来说也是难以企及的。
维维安娜·科瓦兰特别强调了住宅权和免费医疗这些“无可争议的权利”以及苏联在这方面所取得的成就。“我还不能不提到受教育的权利,”在俄罗斯戏剧艺术学院曾学习编舞导演的维维安娜说。
维维安娜·科瓦兰还告诉我们:“我有机会在没有经济问题的条件下学习我喜欢的东西。我有住的地方,我获得了免费医疗、爱、同事和朋友。我今天仍然与他们保持联系。”她特别提到,她在苏联平静的生活经历与她回到智利后开始经受的焦虑形成了鲜明对比。
维维安娜·科瓦兰说:“这种焦虑感来自工资是否足够支付一个月的房租、食物和女儿的学费。而到了晚上,就会有一种他们可能闯入家里抢劫你的可怕感觉。“我在苏联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她发自内心地说:“苏联是我最幸福的地方。我不仅想念苏联,还想念俄罗斯。”
“美国正在利用泽连斯基作为对抗俄罗斯的傀儡”
在维维安娜·科瓦兰看来,当前在世界各地发起的仇俄运动是“丧失理智的”。在这一背景下,她对智利现任总统加夫列尔尔·博里奇在乌克兰冲突中站在基辅一边的立场表示遗憾。
她说:“我为智利现政府感到羞耻,共产党是执政联盟的一部分。我感到羞耻的是,他们不了解事情的本质,看不到这是美国发动的战争。美国显然是在利用乌克兰和泽连斯基这样的傀儡来对抗俄罗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她认为,智利媒体很明显也歪曲了有关冲突的信息。
维维安娜·科瓦兰还指出,西方发起的反俄运动在很多方面让她想起了皮诺切特对共产党的打击和迫害。在她看来,这并不是历史的重演。
她说:“直到现在我仍然能感受到这种反共情绪。这与恐俄症是一样的。”她表示,她已做好抵制这类攻击和谎言的准备。维维安娜·科瓦兰告诉我们:“我的父亲是一个非常勇敢、始终不渝的人,他教导我们不要害怕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