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觉得,我们进步得不错。如果总结一下,那么我们目前处于2018-2019年世界最佳实验室水平。大约1年前,我们还处于2014-2015、甚至2013年那样的水平。一年过去了,我们向前追了3个数量级。这不是什么令人惊奇的事情,因为我们知道,哪些好用,哪些不好用,我们的西方同事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当然在自己的工作中规避这些情况。我觉得,如果我们继续以此速度向前,那么1-2年后,也许过2年,我们在量子计算机这个具体领域,将能够赶超我们的西方国家的同仁。”
他说:“非常遗憾,我知道一些这样的例子,个人认为,这非常令人沮丧,因为科学应是开放的、国际的,应肩负造福人类发展、实现新技术突破这一目标的责任。从这个角度看,人为制造出的壁垒,往小了说,对此目标的实现没有促进作用。非常遗憾!”
他说:“不能说,我们现在感受到的压力和在最近发生的某些事件之前都没发生过。也就是说,该领域的压力越来越大,试图将‘你在俄罗斯工作或在俄罗斯之外工作’作出极化选择,这种情况之前也有过。也许没最近几年来的这么严厉,但不管怎样,对学界的压力还是存在的。从这个意义讲,所有并非人为的制造压力、为科学家便利互动所创造的平台,都自动变得更具吸引力。据我有经验的同事介绍,他们已与金砖国家实验室有了相当长时间的合作,已为下一步发展动力提供了肥沃土壤。
量子技术,无论从科学还是从应用角度看,都是非常重要的方向。我个人希望,该领域能够成为金砖国家跨学科互动的主题之一。我重复一下,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想对其它国家封闭,我们是完全开放的,但在目前条件下,我们看到的是对方竖起的更多的壁垒,甚至在某些个别科研小组层面。当然,西方同行在此情况下很难与我们互动。对我们来说与那些不存在壁垒的同行互动更为便利。其实,在此方面,我们共同努力能够更快实现有意义的科研成果。总体上,很多国家对合作感兴趣。比如印度在量子计算领域正启动大规模项目,也有兴趣相互合作。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不局限于亚洲,那么金砖国家是一个非常好的平台,通过合作,可以快速推动该方向的发展。”
他说:“很多发言者表示,不久的将来最现实的应用对象是金融技术:市场预测、风险分析、投资组合评估,以及量子算法已经存在的此类计算密集型任务。这是其一,再加上石油天然气领域。该领域公司已有这方面的任务和初期项目,其中包括与俄罗斯量子中心合作。在核能领域,俄罗斯原子能集团是我国量子计算产业的发动机,该集团已逐渐对量子计算解决具体任务有需求,也就是说,不仅因为在国家层面已有路线图而在发展量子技术,也是因为该公司有内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