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丛书在中国:俄现代作家译作广播” 斯拉夫尼科娃《脑残》

“俄罗斯丛书在中国:俄现代作家译作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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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与俄罗斯启动新的人文交流活动,以加强两国人民的友好关系。2016—2017年是中俄媒体年。此项信息领域合作的主要方向之一是相互翻译和出版书籍。俄罗斯“卫星”通讯社在媒体交流年框架下启动“俄罗斯丛书在中国:俄现代作家译作广播”项目。 今天我们要给大家介绍的是作家斯拉夫尼科娃和她的作品《脑残》。
© Sputnik / 由作家提供的照片斯拉夫尼科娃
斯拉夫尼科娃  - 俄罗斯卫星通讯社
斯拉夫尼科娃

斯拉夫尼科娃于1957年10月23日出生在斯维尔德洛夫(现在的叶卡捷琳堡)的一个工程师家庭。她从小就表现出了数学天赋,获得过共和国级奥林匹克竞赛奖。但在俄语和文学老师的影响下,他决定从事语言研究,考入了乌拉尔国立大学新闻系,并于1981年大学毕业。此后的一段时间她先后在电影业、文学杂志《乌拉尔》编辑部工作过,再后来她自己开始写作。从2003年起,她跟丈夫生活在莫斯科,已经有个三代之家。

记者:您的两本作品《脑残》和《2017》被翻译成了中文。对中国读者来说,值得一读它们吗?
斯拉夫尼科娃:首先,为外国读者翻译的作品,可吸引游客。现在来俄罗斯的中国游客越来越多:在莫斯科我经常看见在一些名胜古迹旁,有很多讲汉语的游客。当然,我不懂汉语,只是凭其语调和声音。来俄罗斯呆上两周,能获得很深刻的印象。不过,要想在旅游这么短的时间内,彻底了解俄罗斯是不可能的。而小说就可让读者在他感兴趣的国家生活上一段时间。了解那里的人,亲身体验他们的生活,从内部看到旅游时发现不了的问题。《脑残》讲的就是今天的莫斯科:令人眼花缭乱、空虚浮华而又充满危险和诱惑。而《2017》,讲的是我的家乡乌拉尔山脉,蕴藏着丰富的宝藏、金属和宝石;神秘般的美丽,又被工业垃圾污染。乌拉尔人有着自己特有的乌拉尔的性个:非常勇敢、敢于冒险,随时可以向一切强人挑战,哪怕他是上帝。

记者:您说,你熟悉汉语的声音。您去过中国?
斯拉夫尼科娃:是的,去过七八次。去过北京书展,跟中国读者见过面,出席过会议。不仅是作为自己作品的作者,也作为独立文学奖《处女座》协调员。这是为用俄语写作的青年作者设立的俄罗斯国家奖。经济危机发生前的几年里,《处女座》曾是一个国际项目:我们曾为最优秀的青年作家用世界主要语言创作的作品的翻译和出版出过资。我们派过代表团,发表过讲演,同中国青年作家进行过探讨。

记者:在中国的时候,发生过什么能加深您多中国了解的事情吗?
斯拉夫尼科娃:有一次同读者见面时,一个年轻人,大学生,问我多大了。说心里话,我都有点不知所措,没有回答。在欧洲文化中,俄罗斯文化主要属于其中,这样的问题,尤其是问一个女性,被认为是极不礼貌的。不过后来中国同行跟我解释,对中国人来说,知道谈话对方的年龄很重要,这样就能知道怎样和他交谈。我开始环顾周围发生的一切。果然,中国的老人特别受到关注。只要看到孩子们扶着他们穿马路的情景,就可得出这样的结论。这让我思想有了转变。我突然明白了,那些"第三青春"、"第四青春"的漂亮词语中竟包含着许多的虚伪,甚至残酷。还是中国人聪明,承认和注重现实。后来,当我们的飞机从北京飞到谢列梅捷沃机场时,我身后的乘客先让两位中国老人把东西收拾好,下飞机。我明白了,今后我也不能不这样做了。

记者:您获得过许多文学大奖。不仅在俄罗斯,还在意大利、美国,中国。您在2011年获奖的作品,再次荣获中国的年度最佳翻译小说奖,对您来说这意味着什么?
斯拉夫尼科娃:首先,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荣誉。其次,也让我抱有了很大希望。中国读者人数比任何其他国家都多。当然,中国跟其他国家一样,最受欢迎的,首先是英文译作。地缘政治就是这样。但要知道,曾几何时像奥斯特洛夫斯基、瓦西里耶夫、拉斯普京这样的俄罗斯苏联作家的作品,进入了每一位受过教育的中国人的阅读作品中。普通人也都读过它们,把他们看作是自己的。我的梦想就死,再重新激起中国读者对当代俄罗斯文学的爱。希望,我的作品能在中国得到理解和爱。

记者:问最后一个问题,也是一个老问题:您现在在写什么?
斯拉夫尼科娃:我在给小说《跳远》收尾。主人翁是一名田径运动员。他本来有希望成为欧洲冠军。但却因为救一个孩子而失去了双腿。而这个孩子长大后也不争气。有一个问题一直折磨着主人翁:自己值得当时用那不幸的一跳从车轮底下就一个孩子吗?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有何意义?主人翁无法回答,作者暂时也没有答案。我已经在写最后几章,但到现在也不知道还怎样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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